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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楼#
发布于:2021-01-10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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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楼#
发布于:2021-02-14 22:03
呐,感觉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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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楼#
发布于:2021-02-14 22:05
好想从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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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楼#
发布于:2021-02-14 22:12
过去了吧这最乱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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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楼#
发布于:2021-03-07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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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楼#
发布于:2021-05-05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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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头,这徐专家到底有多大阵势?还得专机接送,让我们来接机?”耳麦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项也猜想他们应该是到了机场。 “少废话,”项也捏了捏眉心“见到徐尚了吗?” “徐尚是…”那边仿佛停顿了一下“奥奥,那个徐医生啊,还没呢。头,用我把摄像头打开吗?” 项也摇了摇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边是看不到他的动作的。 “暂时不用。” 安都国际机场今天显得很安静,除了停在机场边缘的几辆警车,几乎看不见一架飞机。 远处渐渐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一架小型专机缓缓降落,机身上印着“surver nigh”的标识。 刚刚和项也通过话的警员整了整衣服,下车朝专机走去。 飞机的侧翼上已经搭出了机梯,为首的两名国际组警已经站在了出口的两侧。 项也看了一眼时间,下午2点14分。 他打开监控。 镜头里那个穿米黄色风衣的男人缓缓走下机梯,自己的手下也正向那边走去。 “您好!”警员在男人面前立正,高声到“中国贵州省公安厅阶部副组长秦安,代表贵州省全体警员,对您表示欢迎和感谢!” 男人笑了一下,拍了拍秦安的肩膀,我们上车吧?” 秦安愣了一下,这么顺利?他还以为这个叫徐尚的犯罪心理研究专家会有很大的架子,没想到对方就这么邀请他上车,甚至连‘为什么你们部长不来?“都没有问。 “安子,开摄像头。”耳麦里传来项也有些沙哑的声音,把秦安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徐尚,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一边默默抱怨着一面把别在上衣的警徽移了移,露出上面的针孔摄像头。 “别叫他。”像是知道秦安要做什么,耳麦里的声音又响起来。 项也此刻已经离开办公室,走到了会客厅。 镜头里的徐尚更清晰了些,正靠在车门朝窗外看。 项也“腾”的站起来,在会客厅里走了两圈,随后掏出一支烟含在嘴里,会客室不允许抽烟,所以他没有点火。 感到自己平静了些,他又向镜头里的人望去,徐尚已经坐回了中间,正和秦安说着些什么,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目光向下扫去,项也甚至觉得自己和他对视了一眼。 项也就这样坐着不知道多久,直到公安厅的大楼出现在镜头里才反应过来,他定了定神,把嘴里的烟扔到垃圾桶,起身准备迎人。 衣服扣子都扣好了,领子也很整齐,警徽端正,项也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很好,,这个出场方式可以打一百分。 “滴”远远的听见警厅正门读卡器的声音,项也推开会议室的门,大步走了过去。 是他,没错,即使七年没见,项也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徐尚,他攥紧了拳头,又松开,迅速调整面部表情,换上熟悉而又应酬的微笑走上前去。 “项也,中国贵州省公安厅阶部组长,您是徐顾问吧,久仰大名,这次还得您帮忙啊。”明明是奉承的话,项也却说的随意又散漫,他伸出右手。 徐尚笑了一下,“久仰大名。”并没有理会他伸出来的右手,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灰黑色的名片递了过去“niking, 你也可以叫我徐尚,犯罪心理学博士,现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犯罪心理学分析协会会长,毕业于中国北京师范大学应用心里学系,项组长,应该还记得?” 项也一愣,没有想到对方会主动把关系挑明,这非常直球的一棒让他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单项组长毕竟是项组长,常年的应酬让他很快又寄出一丝笑容,没有答话,而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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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楼#
发布于:2021-07-04 06:22
十娘
我见过最坏的女生,叫做十娘。 十娘和我一个班,坐在班级最后一排。 传闻她堕过五次胎,处过不下十个对象。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不在乎。 每天早上七点五十到校,而她总是踩着点进教室,口中嚼着口香糖。 总有许多小男生早上站在教室外大声晨读,等待十娘走过,然后是一片此起彼伏口哨声。 十娘从不正眼瞧他们。 每晚放学,教学楼外总会有一群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吸着烟的年轻混混,跨坐在机车上谈笑。 我们总会好奇的站在远处瞧,议论纷纷。 但等真正到了面前,却都是低着头,生怕和对方的目光撞上,惹出什么事端来。 我们还都是高中生,不敢也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 但十娘不怕。 因为他们就是来找她的。 她跨上其中一台机车,绝尘而去,远远的,把我们和学校扔在身后。 和十娘有接触是因为换班主任。 原来的班主任因为工作原因换了年部教学,新来的班主任是个中年男子,外号鬼见愁。 那天和鬼见愁起了冲突之后,我拎着书包走向了最后一排。 讨厌鬼见愁的人很多,私底下骂他的也不少,但向我这样激烈反抗的,还是第一个。 最后几排是“三不管”地带,学生干什么的都有。 我把书包甩在十娘身旁的座位上,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 十娘嚼着口香糖,正戴着耳机看电影,头也没有抬。 我坐下后,她把手机推到两张书桌中间,递给我一只耳机。 我也没有见外,戴上耳机,伸手把进度条拖到零,换来了十娘的一个白眼和一个脑瓜崩。 打那以后,我遇到不想听的课就和十娘一起看电影。 朋友们告诉我十娘不是什么好人,让我离她远一点,我总是一笑置之。 十娘在学校里没有朋友,所有女生都瞧不起她,却又不敢怎么样她。 曾经有几个女生面对面的嘲讽过她,没过几天,就来道歉了,眼睛红红的,头垂的低低的。 那天十娘来晚了,头发有些乱,脸上带着红色的巴掌印。 整个班的同学都在看她,她第一次低着头走过过道。 我放下刚拿出的数学练习册,把椅子朝她搬了搬。 “今天看什么?”我问。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起来,掏出手机,“《喜剧之王》吧。” “行啊,搞笑题材啊。” 十娘也笑了,然后我又收获了一个白眼和一个脑瓜崩。 看到男主对女主说出那句经典的“我养你啊!”的时候,十娘后突然毫无预兆的按下暂停,把手机扔进桌洞,发出一声巨响。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都是些瞎演的,没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十娘分手了,没了有力的庇护,她被学校一个看不起她的女生小团体堵在厕所里,扇了一节课耳光。 班会课上,鬼见愁又开始他那一套老生常谈。 他是复读生,第一年考了个专科,因为家里有个生病的弟弟,他想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于是找校领导说明了情况,争取来了复读的机会,终于在第二年考上了重本。 这是他每带一届学生都要说的话,但偏偏有人就爱喝这碗鸡汤,当下摩拳擦掌准备认真学习。 “啧,有什么用呢,最后不还是当了老师。“十娘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说到 ”那你呢?你想当什么?”我问。 “演员。” “为什么呢?” “因为可以过别人的人生啊。” 我诧异的看向十娘,十娘的眼里有光,光里有深渊。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十娘很快接过话。 “我啊,作家吧。” 十娘笑了笑,那笑声颇有些嘲讽。 我忿然道“你懂什么?知道韩寒吗?下一个就是我。” 她耸了耸肩,把一本《小时代》放入桌洞。 那个时候,韩寒和郭敬明的粉丝水火不容,可我却喜欢看十娘看书的样子,甚至觉得,也许郭敬明真的要比韩寒更厉害些。 有一段时间,十娘连续几天没有来上学。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趁着上课请假去卫生间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档案室,查看了她的档案,记住了住址,然后逃课去了她家。 那是我做过最疯狂的事,我们的交集在此之前仅仅存在于学校。 我敲开十娘家的门,她站在门口,有些惊讶的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 我喘匀气,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她轻轻的“啊”了一声,说到“欢迎光临”。 那是一个一室一厅一厕的小公寓,十娘穿着家居服,我第一次看见她笑的那么温柔。 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年轻妇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对十娘说“有朋友来玩啊?开心点啊。” 十娘咧了咧嘴角“谢谢姐姐”。 对上我疑惑的目光,她眨了眨眼,“那是我妈妈。” 我“哦”了一声,十娘明明说过她妈妈早就死了,可我不会去问。 我们走到卧室,十娘掏出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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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楼#
发布于:2021-07-04 06:25
“《巧克力工厂》怎么样?”她递给我一只耳机。
“又不是在学校,就不要耳机了吧?” 她笑了笑,把耳机线拔掉。 看到一半时,她站起身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我去洗点樱桃。”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伴着哗哗的水声,从厨房传来“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吃巧克力,总盼着有人给我买,可是没有。” 我没有答话,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花。 我抓起外套,一溜烟跑出十娘家,跑进了最近的商店,一股脑的把货架上的巧克力全都扫到柜台上。 老板有些懵,大概是没有见过我这种抢劫似的购物,我把所有的钱扔在柜台上抱起巧克力飞奔回去。 我回到十娘家的时候,她正端着盘子向卧室走,看到抱着一外套巧克力的我,怔住了。 我大步走到茶几前,把巧克力倒在上面,噼里啪啦的声音。 十娘还是怔怔地看着我。 “chocolates!”我笑起来,我不明白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说英语,明明我是个连二十四个字母都学了几个月的笨蛋。 十娘终于有了动作,她声音低低的说“樱桃没洗好,我再去洗洗。” 却转身拐进了卫生间。 “再洗该坏了啊!”我大声笑着喊道。 “你管我!”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后半场电影,我们是在巧克力的甜味中看完的。 很久以后,电影院推出了气味电影,第一场就是《巧克力工厂》,我去看了,总觉得没有这天的巧克力味道浓郁。 看过电影,十娘拉我去天台。 天台很空阔,十娘坐在边缘,两只脚一晃一晃的,仿佛马上就要掉下去。 十娘招呼我过去,我摇摇头,我有恐高。 十娘掏出一支烟点上,示意我也拿一支。 “我不抽烟。” “你真是个乖乖女。” “未成年不能抽烟。” “那你说,什么时候算是成年?”她问。 “十八岁。” “对我而言啊,是八岁。” 十娘的母亲是在十六岁生下的她,十娘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由于家境贫寒,十娘的母爱经常找不到东西给她吃。 十娘就在母亲怀里哭。 母亲把脸埋进十娘的怀里,和她一起痛苦。 十六岁,比十娘现在还要小一岁,还是个孩子。 十娘的母亲不知如何是好,最难的时候,甚至想过去死,可以看见十娘,就又不舍得了。 十娘八岁那年,她的母亲决定去外打工养十娘,把十娘留给了姥姥姥爷。 十娘望着母亲的背影,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可她不敢哭闹,因为她知道,她只是个客人。 “我曾以为只要安安分分的就好了,可命运总是出其不意,有时候小孩子的恶意来的更加汹涌 初中时我的同学们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她母亲的事,在学校欺负她,辱骂她,说她和她母亲一样下贱。” “后来我学会了保护自己,他们就没人敢惹我了。” “我将来啊,要做一个演员,要做最好最好的演员。”她喃喃自语。 我在她身后盘腿坐下,也开始说话。 “我呢,将来要做一个作家。 去很多很多地方旅游,写很多很多地方的故事。 我已经交了退学申请,不念了 去当个作家,写最好的作品。” 十娘突然打断我,“你说什么?” “我要当个作家,写最好的作品。” “不是,上一句。”她蹙着好看的眉。 “我已经交了退学申请,不念了。” 十娘突然笑起来,“本以为你性子安安分分,没想到比我还野。” 我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十娘吸了口烟,毫无征兆的拽过我的衣领,吻了上来,那个吻深入而绵长,带着浓重的劣质香烟的气息,呛的我几乎要流泪,可我没有躲,而是轻轻抱住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松开我。 “记住啊,这是你的第一口烟。” 我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我向十娘道了别,走下了天台。 站在楼下向上看,十娘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在风里摇曳。 我打开闪光灯,拨通了她的电话。 “什么事?”她也打开了闪光灯,朝我挥挥。 “我在这,你看得见吗?” “真傻。”她扑哧一声乐了。 我关掉闪光灯,继续朝前走,十娘的灯光一直追随着我,听筒里有风的声音。 “喂。”我朝电话喊了一句。 “什么?”十娘问。 “我不做作家了,做导演吧。” “为什么?” “我捧你啊。” “电影看多了吧你。” 那晚,我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口袋里有半支香烟和一块巧克力。 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在我脸上,我闭上眼。 那么,一定,等着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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