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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阴魂不散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7-11-23 19:50
本文所涉及到的医药、饮食均无科学依据,切勿模仿。  
本作者只想尝试用另一种视角篆写火影同人,不喜者请离开。  
本文没有对飞段大人任何诋毁情绪,切勿激动。  
本文篇幅较大,没耐心者请不要埋怨我太罗嗦。  
本文不提倡15岁以下读者阅读。  


飞段大人镇楼













图片:c6240ff431adcbefa8b339a4a7af2edda2cc9f17.jpg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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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7-11-23 19:51
接近年末了,人们都忙于准备新年,下雪了,瑞雪是吉祥的,它预示着新年将是个平安的一年。  
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ubqo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在家中对弈,父亲外出购买新年的物品,母亲在忙于准备晚饭,今天奈良家有客人上门。  
门铃响了,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跑去开门。  
“二姐!姐夫!”门外站着的是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的姐姐、姐夫,二人一脸幸福的模样。  
“雅理啊,快进来!”母亲跑出来迎接。  
简单寒暄以后,家人的话题开始转到已有身孕的二姐身上。  
“什么时候生?”这是母亲最关注的话题。  
“明年的5月。”二姐一脸幸福的喜悦。  
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两个孩子并不在意这样的话题,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ubqo找鹿丸去别的房间玩。  
“怎么了?”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回问。  
“她和你大姐都是你伯父家的吗?”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ubqo说的大姐在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2fTY2TqzxvP0dZ5sWIg7rMSMD7lW9oQce3pfKJtUWCTh9ssyDK1SDlnhDg47fRGLxIC1WNLHU2MljwrjhG0RrID/vD4goleq4zGPRUZVg908tJH2KdYNxCNX3iI78/YeNgzGJG2BIc2FuwIVYyUsIqU9LI4CCJvs4wPGbuJnYGNA== 担任家政课的老师。  
“是啊。”  
“可样子差很多啊!”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ubqo感慨。的确,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的大姐是个样子普通生性软弱的女人,一直也没有人追求。而二姐却不同,样貌出众,性格还十分活泼,去年嫁给了木叶的上忍。  
“可她们确实是亲姐妹。”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倒觉得没什么,两个都是姐姐,他都很喜欢。  
“老师~~~快点放学吧。”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ErMYlbiUukt9vkM03Is6ht6XyibVFgk4fbLMgytUg5Z4Q4OO30Ri8SAtVjSx1NjJY8K44RtEayA/7w趴在桌上懒洋洋的发牢骚,由于家政课是每个女孩子的必修课,所以无论是不是忍者都要学习,但这种无聊的课程,来上课只是为了修满学分,一来到课堂女孩子们就呵欠连天。  
“可……可是,还没有到放学的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oLpfKrYIwfS……”家政老师麻理那中气不足的声音显然已经被学生比下去了,学生们早知道这个脸上有雀斑的女老师好欺负,都纷纷逃课回家了。  
诺大的教室就剩下几个女孩子,麻理叹了口气,“放学吧。”  
夹着教案,她低着头走出教室,低头走路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因为她觉得如果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取笑她的人。不漂亮不一定会被人嘲笑,可是自己却有个美丽的妹妹作为参照物,自己的丑就会被放大。  
“我回来了。”麻理回到家中,正赶上要吃晚饭。  
“姐姐快来吃饭吧。”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招呼大姐坐下吃饭。  
晚餐过后,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0ubqo回家了,姐夫和父亲去检查准备在新年用的长明灯,大姐在房里为二姐的小孩准备衣物,缝纫机的声音夹杂着二姐和母亲的谈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托人给麻理介绍了个厨师,我看着不错,可麻理不答应。”母亲对二姐说。  
“她也真是的,条件差不多就行了,总不能我孩子都落地了,她这边还没着落吧,我去劝她。”说着摘下围裙走进大姐的房间。  
“姐,婶婶好心给你介绍男朋友你为什么要拒绝呢?”二姐进门辟头就是质问。  
“……我还不想结婚。”大姐小声的回答,停止了手中的活计。  
“姐,你别任性了,咱们父母去世之后一直受叔叔和婶婶的帮助,他们看着还不错的人你就去见见嘛,干吗一口回绝呢,这太让婶婶失望了。”二姐絮絮的说着,大姐听着却不反驳,依旧踏着缝纫机。  
“二姐,大姐不想去就算了,我妈的意思只是怕大姐太害羞找不到男朋友,没有逼她嫁人的意思。”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拿着水果走了进来,家里女人们的谈话他都听到了,说实在的,就算大姐再找不到男朋友,也不该硬给她安排。  
“你个小破孩懂什么?你大姐她……”二姐话没说完就被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用樱桃堵住嘴。“好了二姐,我有事找大姐说,你先出去。”  
“呵,你们俩有什么话不让我知道。”二姐知道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不让她把话说完知趣的走了。  
“姐,二姐她就是口无遮拦,你别怨她。”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试着开导大姐。  
“……”姐姐却没有说什么,拿着尺子站起来为http://jump2.bdimg.com/safecheck/index?url=rN3wPs8te/pL4AOY0zAwhz3wi8AXlR5gsMEbyYdIw613Znhknz/BjOxBryeyX量身材,新年将至,该给弟弟做件新衣服,鹿丸看着在纸上记录的姐姐,端详她的样子,觉得这份亲切和和蔼可以替代所谓美还是不美,他相信总会有人看到姐姐的贤淑而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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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7-11-23 19:51
下雪了,又是一场大雪,举目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街道上很少有人走动,大家都在家里躲避严寒。傍晚时分雪停了,紧接着所有忍者都被叫去清理积雪,雪比想象中要厚,而且真正清理的只是年长的忍者,小忍者们都在打雪仗玩雪。  
“哎呀,雪这么大,山林中的鹿群怕是难找到食物吧。”鹿丸的母亲望着远处奈良家的山林叹气,那里的鹿群是他们家族世代守护的,以保证许多珍贵的药材。  
“我去放些草料吧,以现在的气候,等雪化了还需要很长时间呢。”大姐麻理自告奋勇的前去,那片山林她很熟悉,她也知道鹿群大概的活动范围,林中有间小屋用来储存物品,秋天的时候应该在里面储存了足够的鹿草。  
又下雪了,今年的雪好大,看来这一年一定多雨。麻理一边走一边用雪铲清理面前的积雪,林中的积雪厚得末过了膝盖。  
没多一会她就累了,小屋已经可以看见了,麻理决定加把劲,一口气走到小屋再休息。用力的用雪铲拔开积雪,感觉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阻碍着,麻理以为是大石头,用力的想把它拨到一边去,却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呻吟。  
“~~~~好疼啊 ~好疼~~~~~”  
声音很微弱,好似一阵冷风就可以把声音吹散了,麻理四处望了望,根本没有人,幻觉,一定是自己的幻觉。麻理这样安慰着自己。  
“~~~~好疼啊,有人吗?救救我啊!”那声音又来了,声音颤抖着,仿佛无比的寒冷。  
“谁?你在哪?你受伤了吗?”麻理意识到可能有人被困在这里,毕竟雪这么大,林子又不好走。  
“~~~~我在这里,快~~~救救我,我好冷~~~~~”麻理听清楚了,是个男人的声音,从离她不远的地方传来。  
她突然想到刚才雪铲触碰到的东西。  
他不会就在那里吧?  
麻理用手拨开积雪,很小心的寻找着,有声音代表他还活着,带他一起去小屋之后再去村子求助,麻理这样想着。  
手还在拨着雪,突然,她停下了。  
她看到一双眼睛。  
在看着她。  
麻理被突然出现的眼睛吓的摊坐在地上,那双眼睛充满了杀气,布满血丝的双目的周围也是斑驳的血迹。  
可麻理还是鼓起勇气过去继续拨开雪,也许他冻僵了,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手的温度使雪融化,雪地里显现一张苍白的脸,嘴唇已经冻的发白,银色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已经被冰封住了。  
可再往下挖掘,却不见他的身体,麻理找了半天,把四周的积雪全部清除了,依然没有找到他的身体,白色的雪地上,只有一颗头颅。  
“不要找了~~~身体早没了,快,带着我的头去个暖和的地方,我受不了了,太冷了~~~”那个人,不,应该是那颗头颤抖着说,他应该非常冷吧,孤零零的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可是,一颗头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你……”麻理意识到这只是一颗头的时候以为自己身在噩梦,可那颗头的哀求却是那么真切,那双充血的紫色双眸是那样无法拒绝,刚才的恐怖眼神幻化成了对麻理无限的信任和依赖。  
麻理哆哆嗦嗦的抱着头颅走向了林中孤独的小屋。  
点燃壁炉,篝火让整个小屋渐渐升温,麻理把头放在最靠近火的地方,看着他头发上的冰一点一点融化。  
 “你,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麻理不相信这世界上只剩颗头还能活着的人,难道他是神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谁把你的头砍下来的?”麻理远远的缩在角落,却忍不住想问。  
“我好惨啊,遇到追杀的人,他们把我的身体炸的七零八落的,还好我有神的护佑活了下来,等我恢复了,我一定找他们算帐!”头颅在诅咒着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人。  
他的眼睛又注视着麻理,这让麻理起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办,这颗头要怎么办,把它带回去?别开玩笑了,那把他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好脏!”他似乎发现自己头发上沾的泥土,也闻到脸上血液变质以后的腐朽气味。“可以帮我洗洗吗?我讨厌脏东西。”他哀求道。  
“什么?”麻理不敢过去,还要帮他洗头,她现在碰都不想碰他一下。  
“求求你了!我连手都没有了,根本不可能自己洗,再说,我也不会伤害你的。”那颗头依然哀求麻理,那样的无助。  
麻理没办法,出去取些雪回来烧热了以后,小心的捧起地上的头,一只手扶住,一只手轻轻的撩水帮他清洗。  
他的脸在温水里依然没有恢复血色,清秀的五官却因没有了血污的干扰而显现出来,他的头发很柔软,也许他会是个俊美的男人,可麻理却并不这么想,因为一颗头是何等的恐怖而诡异,她甚至不敢去看他,害怕与他的眼神相遇。  
余光里,她看到他在笑,嘴角轻轻的扬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你的手一定很巧,都抖成这个样子了,却没给我带来一点不适。”他的称赞让麻理更加惧怕,一个失去了全身的人还有心思夸奖别人。  
手却依然帮他清洗着,无意间,麻理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他的脖子下面,像发芽了一样,长出类似躯干的东西,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看什么!??”头颅发现麻理注视着自己的脖子生气的呵道。  
“洗……洗完了。”麻理挪谒道,发现他的眼睛在四下里寻找,那种样子,好像死神在寻找猎物。  
他的眼睛定在麻理身上。  
“用你的衣服把我的头擦干!”他不再用那种哀求的语气,开始对麻理发号施令了,似乎他魑魅一般的眼睛里已经发觉面前救命的女孩怯懦胆小的本性。  
麻理只好照办,脱下外套替头擦干了头发,把它放在火炉旁取暖。  
“真是听话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头颅心情好了,向缩在角落冷的发抖的麻理提问,她不敢到火跟前,因为怕靠近那颗头。  
“麻理……奈……奈良麻理。”麻理结巴的回答。  
“哦……”头颅阴阳怪气的回答,眼珠转了一下。“我叫飞段,我们交个朋友好吗,麻理,你不要告诉别人你找到了我,因为我要躲避仇人的追杀,我不久以后就会复原,到时候我会重重的谢你的,好吗?”他笑着对麻理说。  
“好……好的。”麻理心想就算自己说出去了别人也不会信她,谁会相信一颗头可以不吃不喝的活这么久不死。  
麻理不是忍者,她并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千奇百怪的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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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7-11-2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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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17-11-23 19:53
麻理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飞段的头被她藏在鹿草下面,即使有人在那个屋子暂时休息也不会发现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婶婶发现麻理慌张失措的样子关切的问。  
“没什么,差点迷路找不回来了。”麻理躲避着婶婶的眼神。  
“你呀,可能太久不去那个林子了,有些生疏了吧。”婶婶心疼的责怪着。  
麻理早早的躲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可越是这样她越是睡不好,闭上眼睛,飞段那张面孔就出现在无边的黑暗中,耳边,总有挥之不去的声音,沙哑而尖锐的刺激着麻理的耳膜——————我好冷~~~啊 好冷~~~~  
一夜战战兢兢的无法入睡,第二天早晨无精打采的洗漱,听不见那鬼魅一般的呼唤,取而代之的是让麻理不得安宁的耳鸣。  
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困扰着她,坐在饭桌前,脸色比昨夜更差了。  
“大姐,你没事吧。”鹿丸被姐姐的样子弄得很担心。  
“大姐?”二姐也担心着麻理的身体,她看上去疲惫极了。  
“嗯?”她根本没听见家人的问讯,脑子里全是飞段的头,那颗让她害怕了一夜的头颅。  
“大姐,你没事吧。”妹夫也担心她的样子,家人都劝她去看医生。  
“一会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也要做个检查。”二姐提议。  
“好……”麻理无意间一抬头,看见了家人的脸。  
都变成了飞段的脸,空洞的眼睛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麻理吓的手里的饭碗掉在桌上,定睛一看,刚才的情景消失了,是家人更加关切的目光。  
“看样子真的得去看看了。”鹿丸的父亲皱着眉头说。  
早饭过后,麻理跟着雅理去医院。街道的积雪已经清理干净,褐色的地面上零星有些雪没有扫净,麻理搀扶着妹妹向木叶医院的方向走去,室外冰凉的空气让麻理感觉头脑清醒一些了,至少耳鸣好了一些。  
“小心啊,姐,路上有冰。”雅理看出姐姐魂不守舍的样子反倒搀扶着她,麻理经她提醒也注意到地面,地面上有残存的积雪,还有些冰,和黑色的路面混合起来,像杂乱无章的涂鸦。  
医院到了,妹妹进去照B超检查,麻理无精打采的等在外面,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倚靠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居然睡过去了。  
梦里还是白茫茫的雪原,麻理又在那翻找着,飞段那双眼睛从雪地里显现出来,之后是那张被血染红的脸。  
梦里麻理选择了放弃,放弃去救这个来历不明的危险魔鬼,可却有只手抓住了她,回头望去,飞段还是只有一颗头,只是脖子下面长出了一只手,一只血肉模糊的手。  
“啊!”惊醒时,麻理已经满身冷汗,额头上的头发都湿了,妹妹雅理正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对她说:“姐,我带你去看心里医生吧,他们的催眠疗法很有名。”  
“不……不……我还有别的事,改天吧。”麻理逃一般的离开了木叶医院,一口气跑回了林中的小屋,一路上她浑身怕的发抖,却有一种抗拒不了的力量促使她前往,也许是好奇吧,麻理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脖子下面长出一只手。  
小屋里静的仿佛另一个世界,静的只有麻理重重的喘息和砰砰的心跳。  
“飞段?你在吗?”她试探性的呼唤,没有回应。  
又喊了两声,依然没有答应,麻理瘫坐在椅子上,是梦吗?难道从来就没有遇见过找个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可真够讽刺的。稍做休息之后去检查了一下鹿草堆,真的什么也没有,麻理庆幸一切诡异的事情都结束了,耳鸣也消失了,正当她想舒口气的时候,似乎感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后背。  
“嘿~”回头望去,是飞段狰狞的微笑,他没有消失,噩梦也没有消失,而且比曾经救起他时更可怕的是他可以到处移动了,因为他长出了躯干。  
只不过只有小婴儿那么大的身体,顶起一个成年人的头很费力气,于是他选择了爬的方式。  
麻理简直快晕倒了,她发觉飞段如瘟神一样送不走了。  
“闷死了!”飞段扭曲着身体满屋子乱爬,一刻也停不下来,麻理瘫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怪物爬来爬去。  
“你带我出去吧。”飞段对麻理说。  
麻理觉得他是个疯子,这个样子出门,除非他不想活了。  
“不行,你不能出去,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麻理耐心的劝他。  
“我不要!像坐牢一样被关在这间破屋子里一点意思也没有,我要出去!”飞段吵的更凶了。  
麻理没办法,抱着他出去看雪,飞段却不满意:“谁要看雪啊,我要到街上去!”他指着山下的木叶村,他要去那里。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的!”麻理赶忙带他回到屋子里。  
“带我出去走走吧,我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快闷死了,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我呆了好多天了。”飞段又换了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麻理,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拒绝的。  
结果麻理还是妥协了,用外套把飞段包成襁褓,小心翼翼的带他来到了木叶的街市。  
好不容易有这么几个晴天,人们都纷纷出来逛街,相比前几天下雪时的萧条,如今热闹许多了。  
可麻理没有心情在意这些,她躲躲闪闪的抱着飞段没有目的的走着,害怕遇见认识的人。  
“咦?鹿丸,那个好像你的大姐啊。”丁次注意到人群中有个背影很熟悉。  
“怎么可能,”鹿丸也看了一眼,“我大姐没孩子。”他否定了抱着孩子的身影是麻理。  
麻理听到了弟弟的声音慌忙逃走,飞段也听到了鹿丸的声音,他不可能忘记那个嗓音,还有说话的语气,他挣扎着爬到麻理的肩膀,狠狠的瞪了鹿丸一眼。  
“你干什么,这样别人会发现你的!”飞段的举动吓坏了麻理,她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小屋,放下飞段后喘个不停。  
“你干什么?你说过不会闹的!”很少抱怨的麻理也受不了了。  
“对不起,麻理,我太激动了,知道吗,我很开心呢。”飞段开心的笑着,可他并不是因为麻理抱他出去而开心,而是因为想到了一个报复鹿丸的方法,那就是面前鹿丸的姐姐。  
这个唯唯诺诺其貌不扬的姐姐,却成了飞段手中最有价值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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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7-11-23 19:53
飞段高兴的告诉麻理过一周以后带些衣服给他,再三嘱咐一定不要暴露他在此藏匿的事情,并且许诺只要麻理都照做,他身体恢复了之后就离开,不再烦扰她了。  
反正已经被拉下水了,如今只有照做,她不敢把事情告诉叔叔鹿久,也不敢告诉弟弟鹿丸,因为她想,既然找个人只剩下头依然能活那么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的,与其自找麻烦,不如满足他的要求,免得被他缠上。  
她开始在家为飞段做衣服。  
名义是给死去的父母做衣服。  
“有这个必要吗?”首先提出异议的是妹夫,给已经死去的人做衣服是很奇怪的举动。  
“算了,看她最近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定是祈求父母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她吧。”妹妹却没在意,她相信姐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还是感到奇怪,于是在一周以后跟在麻理的后面一路上了山,来到了木屋。  
他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仔细的聆听室内的声音,他想知道大姐麻理做衣服到底给谁穿。  
“……衣服肩窄了啊……怎么你觉得我很矮吗?裤子这么短?还有这个布料,好粗糙,穿上一点都不舒服。”妹夫在外面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好了,我回去改一改就可以了。”是麻理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大姐的男朋友吗?可她没提起过啊。妹夫在外面听什么也没听清楚,透过木屋的缝隙向里面看,的确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麻理拿着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妹夫跟着他走了,这一切飞段早就发觉,只是没有声张。  
“姐。”妹夫在半山腰拦住了麻理,麻理吓的脸一下子白了。  
“那是谁啊?”妹夫指的是木屋里的人。  
“你……你看到了?”麻理紧张的问。  
“我问你他是谁?”他并没有看见飞段的脸。  
“我……”麻理不知道怎么解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是你男朋友吗?”  
麻理听了赶忙点头,至少他这样以为总比怀疑他好。  
“那你怎么不和家里说呢?”妹夫更奇怪了。  
“我,我不能说,他不让我说。”麻理慌张的回答。  
“什么?那他什么意思啊,和你在一起却不让你告诉别人?”妹夫听了感到气愤,“不行,我得问问他。”说着硬要回到木屋去质问。  
“不行,你别去,求你了!”麻理怎么也拉不住他,眼看着他撞开了木屋的门。  
门里却空无一人。  
“人呢?”麻理也奇怪,刚刚还在的。  
“走吧,雅理一会该找你了,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给叔叔婶婶,算姐姐求你了。”麻理央求道。  
“我是可以帮你隐瞒这一时,不过你也得……”转身说话之际,飞段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飞段死死咬住了他的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着,代表他此时正在痛快的畅饮着什么,麻理眼中妹夫本能的挣扎了两下便迅速的失去了反抗能力,速度之快让身为忍者的他都没有回旋余地。  
没等麻理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妹夫已经在地上剧烈的抽搐,预示着他已经大量的失血,生命垂危了。  
吸干了他身上的血,飞段仍意犹未尽的舔吮着沾了血的手指,一直以来苍白的面孔变得丰润,枯瘦的身体也长出了健壮的肌肉,这一切改变的代价是即将成为父亲的妹夫被飞段吸成了干瘪的尸体。  
麻理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面前干瘪的尸体,还有陶醉在血色饕餮里的飞段,让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做了什么?我救了个什么东西啊?”麻理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她现在后悔极了,要不是当初不弄明白状况就救下飞段,要不是她优柔寡断一直帮助着他,妹夫也不会惨死。  
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讲给她的一个故事,那个农夫和蛇的故事。  
农夫救了冻僵的蛇,可苏醒后的蛇却咬死了农夫。  
蛇就是蛇,再可怜也不应该去救。  
剩下头还能活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魔鬼。  
“别哭了,麻理,我不会伤害你的。”飞段扶起摊在那里像失去了骨骼一样的麻理。“不过呢,你要是告诉别人他是我杀死的,你也一样很麻烦知道吗?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这是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不是吗?”飞段定定的看着麻理,麻理觉得他的眼睛里写满了邪恶。  
“我不说……我不会说……我不会说的……”麻理一个劲的摇头,她现在已经完全被飞段控制了,逃不掉了。  
“我说过等我恢复了以后会重重的谢你,你放心,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飞段笑着说。  
“不,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走吧,你走吧。”麻理推开飞段,拒绝他的蛊惑。  
“你会来找我的。”飞段却自信的说,看着麻理跑远的背影得意的笑,那声音如寒风一般凛冽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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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17-11-23 19:54
噩耗在第二天的晚上传来,妹妹雅理接受不了丈夫惨死的消息昏死了过去,忍者们也无心筹备新年,同伴蹊跷的死亡,大家都在着手调查,想找出凶手。  
叔叔和弟弟整日早出晚归的调查着,麻理和婶婶照顾着沉浸在痛苦中的雅理,麻理的尽心尽力让雅理感动,她却不知道丈夫的死和姐姐有关。麻理也有几次冲动想向人们道出实情,可一想他们抓住飞段困难可抓到自己却易如反掌,那么尽管自己没有杀害妹夫也依然会承担罪名。  
于是狠了狠心,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夜深了,鹿丸和父亲才回来,麻理让婶婶去睡了,独自为他们准备些吃的。  
“怎么样了?”麻理很关心案情的进展。  
“没头绪,出入境没有查出什么异常。”鹿丸揉着太阳穴。  
“雅理怎么样?”叔叔很担心侄女的身体,她毕竟有孕在身。  
“还是经常哭,我和婶婶劝过她好几次了,现在总算睡了。”麻理回答。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叔叔由衷的说。  
“明天该举办姐夫的葬礼了。”鹿丸突然提起。  
“是啊,也该办了。”父亲点头说。  
第二天的葬礼家人没有同意让雅理参加,鹿丸的母亲在家陪着她,家属这边只有麻理、鹿丸和鹿久。  
每个村民经过遗像之后照例都要握家属的手,麻理代替妹妹答谢着每一个前来的人。  
“节哀顺便。”麻理循声抬头,是卡卡西伸出右手。  
“谢……谢谢。”麻理有些发呆,面前的卡卡西吸引了她。  
葬礼在哀伤的细雪中结束,麻理做了些食物打算送到灵堂,因为有些忍者自愿为同伴守灵。  
灵堂里气氛沉寂而肃穆,大厅里回荡着脚步声,前方黑白的遗像摆在那里,眼神定定的和麻理对视。  
麻理觉得有些怕。  
“辛苦大家了。”麻理鞠躬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卡卡西也在。  
“您来了。”卡卡西笑着和麻理打招呼,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天色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卡卡西提议送麻理回家,这让她受宠若惊。  
“您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走的。”麻理觉得自己不配麻烦卡卡西赶忙回绝了。  
“没关系。”卡卡西的微笑使麻理无法拒绝,这一路麻理多希望永远走不完,可以和卡卡西多接触一会,哪怕只是跟在他身后。  
回到家,麻理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镜子里自己脸上有像茶叶末似的雀斑,肤色也偏黄,麻理叹息着25岁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像35岁。  
她试着用粉底去掩盖暗哑的肤色和雀斑,可效果却是好似戴了一张面具,看着镜中自己毫无生气的脸,麻理泄气的想为什么父母没有把自己生得漂亮些。  
至少卡卡西身边的女孩要漂亮才行。  
就算没有卡卡西,麻理也不想永远低着头,充当别人忽略的小角色。  
几日的劳顿让麻理很快就入睡了,忙碌让她淡忘了曾经让她做噩梦的一个人。  
那个人却在她的梦中突然造访。  
“如果你想到需要什么了就来废置街区找我吧~~~”梦中飞段的脸扭曲的笑着,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我想要什么????麻理在梦境中思索……  
卡卡西老师……  
他的笑真迷人……  
醒来,似乎有种奇异的力量将她带往木叶西面已经荒废的街区。  
明明知道有个魔鬼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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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布于:2017-11-23 19:54
“想到了吗?”飞段坐在残垣屋顶上,嚣张的红云服加上异样的镰刀,让麻理更加惧怕。  
“不用怕,我只是还原了以前的模样,这一切还是多亏了你的帮助,所以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飞段的笑掩饰不住眼里的狰狞。  
“我……”麻理不知道该怎么说。  
紫色的眸子里早已察觉了她的心思,不点破只是欲擒故纵。  
“我希望……得到卡卡西老师……”麻理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飞段却听清楚了,他故意皱眉叹息:“这个太难办了,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让他爱上你……”他看到了麻理失望的表情,这证明她最希望得到的是爱情,一个木叶卓越的忍者的爱情。  
可笑的女人,连愿望都是这种没出息的想法,可是,刚好可以利用呢。飞段心里在笑。  
“不过,我有个方法能让他注意到你。”飞段话锋一转,引起了麻理的注意。  
“我可以让你变得美丽。”飞段手握着法器,郑重的对麻理说。  
麻理惊奇的看着飞段的眼睛,从前不敢对视他,却发现他可以察觉自己心里的秘密。  
“真……真的?”麻理原以为自己的样子是无法改变的,听到飞段这样说忍不住激动。  
“当然,明天你再来找我,我给你一个特殊的药。”飞段说完消失了。  
真的可以改变吗?麻理回家以后一直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模样。  
“麻理,还没睡吗?”婶婶推门走了进来。  
“没有,您还没休息吗?”麻理赶忙让婶婶进来。  
“麻理啊,我给你说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明天他想请你看电影,你去吧。”婶婶又在说介绍男朋友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麻理对婶婶的关心莫名的感到愤怒。  
凭什么我长得难看就要屈就于你们的安排,难道我就不可以拥有爱情吗?  
“我不要去相亲,我心里有喜欢的人。”麻理断然拒绝。  
“谁啊?”婶婶有些意外。  
“卡卡西老师。”麻理回答。  
“什么?卡卡西?算了吧麻理,你哪配得上人家啊!”心直口快的婶婶并不知道这句话改变了麻理的以后的路。  
如果现在的样子配不上,那只有让自己变得配得上了。  
这一夜麻理睡得比哪一天都安稳,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真准时,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大啊!”飞段来了发现麻理已经在了。  
“药带了吗?”麻理的神态变了,不再那样唯唯诺诺,眼神中带着不管不顾的坚定。  
“既然你下定决心那就一定要听我的吩咐,把这些吃了吧。”说着拿出一个食盒递给麻理。  
麻理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打开,一股血腥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麻理别过头去,不愿意再闻那个味道了。  
“一种神奇的‘蘑菇’。”飞段笑的很邪,用一种让麻理辨不清真假的语气。  
端详着食盒里的‘蘑菇’,表面深褐色的花纹斑驳的遍布厚厚的叶片,麻理无法辨认它是什么形状,因为飞段只是杂乱的切碎,拿些简单的调料凉拌了一下而已。  
夹起一块犹豫的放进嘴里。  
血腥!浓重的血腥直冲麻理的鼻腔,呛出了眼泪。咬碎它,甜腻的味道遍布整个口腔,粘稠的汁水乎住咽喉,麻理马上咳了起来。  
麻理讨厌那味道,更讨厌那口感,不知怎么的,食盒里的东西给人一种有生命的感觉。  
“手艺是差了点,不过相信你吃它并不是为了美味不是吗?相信我,吃了它你就会变漂亮的。”飞段在一旁观看着麻理吃‘药’,笑得匪夷所思。  
“这哪里是‘蘑菇’,是什么东西的肉吧?”麻理不相信有带着血腥的植物。  
“你说那血腥啊,我用鹿血奄了一下,要不然更没办法吃。”飞段知道她会起疑,这个借口他早就想好了。  
麻理将信将疑的又吃了一块,飞段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的笑着。“快点吃不好吗?我可没时间一直等你吃完。”说着飞段抢过食盒,用手掐住麻理脖子上的穴道,让她的喉咙打开,撬开她的嘴,把整盒的“蘑菇”一股脑倾倒进去。  
那些东西顺势统统滑进麻理的咽喉,麻理只觉得喉咙很痒,被强塞下,她无法呼吸,胃强烈的排斥着来路不明的食物,这种不痛的难受让她无所适从,强烈的血腥扑面而来,那味道刺激的连眼睛都痛,一些没倒进嘴里的“蘑菇”掉到麻理的领子里,冰凉粘腻的触感也让她不适。  
这些“药”等于让麻理生生的吞了进去,胃突然间满涨,麻理坐在地上很想吐。脸上挂着那东西的汁水,麻理擦了一下,鲜红鲜红的。  
“呵呵,我小时候不吃药,家里人也是这么给我灌进去的。感觉如何?”飞段饶有兴趣的探问。  
“……真的……是蘑菇吗?”麻理忍住呕吐,把掉进领口的东西拿出来,在手上摆弄,越来越疑惑。  
“当然不是,若是说那是人的胎盘,你才不会吃呢。”飞段看她吃完也没必要再隐瞒了。  
“什么?”麻理吓得将手中的残余扔掉,紧接着胃里一阵翻腾。  
“你可别吐出来,不吃下去怎么可能有效果呢。”飞段警告说,麻理赶忙捂住嘴,可胃里的东西还是往咽喉顶。  
“自古就有用动物的胎盘美容的前例,这东西是孕育生命的,有着无限的生命力。”飞段安慰着麻理。  
“可是……这个是人的……”麻理还是无法接受,有些忍不住了。  
“人的胎盘又怎么样?古时战争爆发,粮草枯竭时不是也杀死城中的女人和小孩来吃,像吃猪、牛、羊一样宰杀,然后烹煮……将第一个孩子杀死吃掉的‘异弟’习俗不也是人发明的,我给你吃的不过是人身上一个组织,又没有杀人,怕什么。”飞段轻轻拍麻理的背,帮她把凌乱的碎发梳到脑后。  
“想点开心的事,比如说变漂亮以后卡卡西老师也许会来追求你。”飞段不失时机的加强心理攻势。  
听了这话,麻理脑海里浮现了卡卡西往日的笑脸,胃里不再翻腾,待平息之后麻理擦干脸上的血迹准备离开。  
“你放心,我帮人会帮到底。”飞段突然对麻理许诺,麻理以为他们就这样再无瓜葛了。  
“不是说不再找我了吗?”麻理警觉的问。  
“我得看到救命恩人得到幸福才行啊。”飞段的回答让麻理不寒而栗,这等于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麻理忐忑的走了,面对她的背影,飞段的笑马上变成了轻蔑的神色。“哼,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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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布于:2017-11-23 19:54
麻理回到家,妹妹雅理在看书,她脸色较前阵子好些了,为了未出世的孩子,她坚强了许多。  
“在看什么书?”麻理向妹妹打招呼,努力的调整呼吸,平息杂乱的心跳。  
“一些母婴常识和育儿知识。”雅理笑了笑。  
“婶婶呢?”麻理随意的拿起了一本。  
“去买菜了。”  
麻理“哦”了一声,翻开了手中的书。  
这一页是讲解孕育的,一张大大的彩图笼罩了麻理的视线,那是一张婴儿连着胎盘的照片,图片是拍摄的,麻理看着图片,那暗红的颜色,斑驳的纹路,让她想起放在嘴里的质感,厚实的叶片,应该饱含着血液。  
领口处接触那东西的地方有些痒,麻理下意识去挠,居然还有残余的汁水,粘稠的,冰冷的。  
麻理丢下书迅速冲向浴室去洗,打开浴室的水,发觉还没脱掉衣服。麻理仿佛是把衣服从身上撕扯下来,直到温热的水冲刷到皮肤,她才觉得安稳,才放心。  
隐隐的,感觉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麻理慌忙拿浴液冲洗,从头到脚。  
鹿丸回来了。“谁在洗澡啊?”他问坐在那里看书的二姐。  
“是大姐。”二姐回答。  
突然,浴室传来麻理犀利的喊叫声。  
鹿丸赶忙冲进去,看见满身泡沫的大姐缩在墙角。  
“怎么了?”鹿丸心想是蟑螂还是老鼠啊。  
“那里……”麻理指着浴室天花板的一角,鹿丸看到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朵蘑菇。  
“大姐,那是蘑菇……”鹿丸心想女人的胆子就这么一点吗?连个蘑菇也要怕。  
无奈之下只能上去把蘑菇起下来,麻理披着浴巾在客厅发抖,雅理安慰着她。  
“好了姐,可以洗了。”鹿丸拿着起下来的蘑菇扔了出去,浴室的潮气使木质的天花板长蘑菇有什么奇怪的,鹿丸觉得大姐最近越来越神经质。  
洗完了澡麻理觉得累极了,晚饭都没有吃便睡去了。  
干渴使沉睡的麻理醒来,喉咙火辣辣的痛,她起身去找水。  
倒了满满送进嘴里,突然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怪异,带着淡淡的腥味,麻理赶忙开灯查看,的确是一杯清水。  
也许自己真是神经过敏。麻理自嘲的想,转身想回到床上,刚要闭眼,觉得被子里什么东西在动,掀开被子,发现床单破了个口子,从里面冒出来一朵诡异的蘑菇,伞装的盖子有一本书那么大,下面只有一根纤弱的茎支撑。那茎的样子好怪,麻理想了半天终于想到那是什么了,那是脐带,那蘑菇是胎盘。当她意识到的时候,环视整个房间,密密麻麻的都生出那样的东西,面的朝向不同,但都向着麻理,仿佛一只独眼在看她。  
从噩梦中惊醒的麻理再也不敢睡了,也不敢在这张床上躺着,更不敢在房间里呆着。  
“鹿丸……”麻理摇醒睡梦中的弟弟。  
“怎么了……大姐。”鹿丸懒洋洋的问。  
“姐姐害怕,今天陪姐姐睡好吗?”麻理颤抖着说。  
“啊?你还在想那个蘑菇啊……”鹿丸无奈的向旁边让了让,给姐姐腾出睡觉的空间。  
睡在弟弟旁边的麻理还是不敢合眼,她警觉的环视着鹿丸的房间,怕那个东西又冒出来。  
总算挨到天亮,麻理如释重负的去洗漱,恍惚间抬头,被镜子中的自己惊呆了。  
脸上的雀斑消失了,肤色也变白皙了,就连黯淡无光的眼神也明亮了许多。麻理赶忙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麻理捧着自己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姐,你起来了……”鹿丸揉着惺忪的睡眼也来洗漱。  
“咦?哪来的香味,姐你擦香水啊。”鹿丸闻到洗漱间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回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呆住了。  
“大……姐?”鹿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理点了点头,自己也有点激动。  
早餐的饭桌上,一家人都在打量变了样子的麻理。  
“别说,咱家麻理没了雀斑还挺好看的。”婶婶顾不得吃饭,一个劲的看。  
“本来人家也不难看。”叔叔在旁边讽刺妻子态度的转变。鹿丸却皱着眉头感到奇怪,怎么一夜之间大姐就有如此的变化。  
早饭过后麻理决定出门走走,基本上她所到之处只要有认识她的人都会无比的震惊,即使不认识的人,也会忍不住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她散发出来的香味吸引,频频回头。  
远远的看见心仪的卡卡西老师边看书边走过来,麻理紧张的上前打招呼。  
“嗯?是麻理老师吗?您的斑不见了还真认不出来了。”卡卡西笑着说。  
他看到自己的改变了!麻理心中暗暗的欣喜。  
“您还有事吗,那我先走了。”卡卡西说完就告别了。  
没有别的好说吗?麻理有些失望,脸上的改变自己看来已经天翻地覆了,为何他还是无动于衷呢?  
不出半日,麻理老师突然间变成美女的消息在木叶村不胫而走,主动找麻理搭讪的人开始多了起来,这改变刚开始让她受宠若惊,可每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连自己都觉得被这样对待是理所应当的。  
“鹿丸啊……”鹿丸走在路上被其他忍者叫住。“这个……”说着拿出一封信。  
“又是给我大姐的情书?”鹿丸这一天已经被许多人拜托转送情书了。“以前你们干什么去了。”鹿丸没有帮他们的忙,他对待姐姐的转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深夜,麻理依然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漂亮的一天,她怎样端详都觉得看不够。  
就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某天早晨,当麻理打算打扮一下去购物的时候,发觉脸颊上隐约可见些许暗色的斑点,就像曾经脸上的雀斑那样。  
这个发现吓坏了麻理,难道所谓的美丽只能持续这么短暂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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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7-11-23 19:55
用尽了一切办法依然没能缓解雀斑的复苏,最终麻理还是决定回去找飞段,她用围巾将脸遮住,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脸在恢复原状,心急如焚的来到废弃的街区。  
“这是怎么回事啊?”麻理见飞段在那里,马上抓住他询问。  
“胎盘的功效只能保持这么长时间了。”飞段耸耸肩。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不想再回到原来的样子!”想到曾经和现在两种境遇,麻理更加不想回到从前。  
“我说过我会帮你帮到底的,所以,明天晚上来这里找我吧,我会给你更加神奇的药。”飞段向麻理许诺。  
深夜的木叶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缓慢的脚步声,值班的护士疲惫的打瞌睡,头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的。  
飞段抽出细长的针毫不留情的扎进她脖子上的穴道,没有挣扎,护士只是轻轻的爬在桌子上,血,染红了洁白的桌子。  
查房的护士悄悄的巡查着每一个患者的睡眠情况,特制的鞋走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眼前的病房里住着一名孕妇,从门口的标签上显示已经怀孕23周。  
护理站的灯亮了,正是那个病房的人在呼唤护士,值班的护士什么也听不到了,血依然在四处延伸。  
有人在敲门,玻璃上映出护士的身影。  
“护士小姐,我想要点热水……”门开了,孕妇抬头看见巡查的护士满脸是血,头上有个巨大的伤口,她在开门之际她随之倒下,身后是狞笑的飞段。  
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当其他楼层的值班人员赶到的时候只发现惨死的护士们和失踪的孕妇。  
第二天,麻理无暇关注医院的惨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麻理,这么晚了最好不要出去,现在似乎很不安全。”婶婶劝麻理不要出去,因为医院的惨案让村子无比的紧张。  
“我去去就来。”麻理敷衍着,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不去。  
飞段端详着放在食盒里的胎儿,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男孩,身上薄薄的裹着一层胎膜,吹弹可破的皮肤能清晰看到血管里有血液在流淌。  
“我……”麻理刚走进废弃的屋子就看到地上尚未断气、依然在挣扎的女人,肚子被夸张的剖开,满身的鲜血。  
“麻理,过来……”飞段在召唤麻理,麻理被吓呆了,本能的转身就跑。  
“你跑什么,不想变漂亮了吗?”飞段轻而易举的抓她回来,将食盒摆在她面前。  
“吃吧,这个比胎盘效果好,而且非常的持久。”麻理看着食盒里的小孩,他还活着,她可以看到他的呼吸。  
“你……你开玩笑吧,这是个人!”麻理用余光看地上的女人,她已经死了。  
“闭着眼睛吃还不都一样,不想回到原来的样子就别婆婆妈妈的。”飞段没有耐心在开导这个没有主见的女人了。  
“不,我不要。”麻理不停了摇头,她不能接受,她决定放弃。  
“哼,我飞段要报答,你不能不接受!”飞段抓过麻理,又抓起食盒中的胎儿,发现不可能让麻理一口吃掉于是拿出镰刀,疯狂的将胎儿剁碎,血溅在脸上,形成如烟花一般的图案。  
麻理抱着头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活生生的胎儿被剁成一团模糊的血肉,鲜红的肉伴着森森的白骨,她甚至清晰的听到骨头被切断的清脆声响,还有血管爆裂的声音。  
“我费这么大劲,希望你胃口不错。”飞段转过身,满脸溅上的血肉让麻理连连后退。  
“过来!”飞段沾满鲜血的手一把抓过麻理,将她的头埋入切碎的血肉中,麻理连呼吸都是甜腻的血腥,甚至感觉有些许残渣呛入了气管。  
“现在他不像人了吧,你可以吃了吧?”飞段用井水将血污洗去,他讨厌什么东西弄脏自己的身体。  
麻理带着满脸的血污端详着面前的碎肉,如一朵绚烂的花朵开放,摸着肉的感觉,也许自己的皮肤也会像这样嫩滑,放入口中,还残留着生命温度的肉块在口中被绞碎,麻理咬到了骨头,胎儿的骨骼并不硬,轻轻一咬就碎了,咯吱,咯吱……  
呵呵,她在笑,可是眼泪却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在吃人,吃一个失去了性命也不可能有梦想的男孩,他本该出生,本该长大,本该成长为一个忍者,可惜,现在他在被麻理的牙齿磨碎,被她的舌头送进咽喉。  
麻理预感到了自己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可是后悔已经完了,她停不下来了,血肉中,她仿佛可以看到卡卡西冲她微笑,她幻想着和他在一起的美好,尽管这美好建立在对生命的残毁之上。  
谁会知道呢?麻理想到自己的事情根本没人察觉,于是将罪恶感抛到脑后,她现在只在乎自己的容颜,那得来不易的美丽容颜。  
于是她贪婪的吞吃着,甚至舔干手上的残余。  
“天啊,你美的令人窒息!”将脸洗干净的麻理也让飞段震惊不已,那被罪恶熏染的红唇妖艳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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