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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说,还是不说”、“道可道、非常道”的时代,有时候真实的表达只需要一个回声,只需要让曾经存在过的声音重新召唤在场就行了。当众多声音从天南地北混涌而来,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文化精神极有可能枯萎。奥威尔担心信息被剥夺,赫胥黎则担心有效信息被淹没。与其说我们面临着奥威尔困境,不如说进入赫胥黎陷阱。 在书中我们可以读到——温文尔雅的蔡元培居然也会冲着学生大喊“决斗”,狂妄的哲学家熊十力竟然在争论哲学问题时与废名扭打在地,金岳霖痴情到在https://www.baidu.com/s?wd=%E6%9E%97%E5%BE%BD%E5%9B%A0&死后多年举办宴会为其过生日…在所谓的正史之外,中国自古就有“掌故”的传统,那也是被称为“野史”、“笔记”的,其中也许多多少少有演义的痕迹,但这些有着“山海经”风格的文本有可能更加接近于真实的本体,因为它们并未受到主流价值观或逻辑常道的无情修剪,它们不是盆景,而是野花野草,自有其不屈不挠自在绽放的生命力。 杜君立曾说过历史有三种,第一种是故事,第二种是考据,这是很多专业历史学者所擅长的工作,然而,考据虽从书中很易读出,但考据只是治学的工具,而不是学问,好比舟车对于旅客。与其说人们看重的是历史,不如说是因为奇货可居。第三种历史是解读,这是最少人做的事情,从书中或许不能直接读出,这完全取决于一个人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思想逻辑能力。而多读如《非常道》这一类的书,恰巧能够锻炼出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 为学必须取静,取静才能保持本色,避免失真或者异化,反对“低级流行主义”“反智主义”,通过阅读进行思考,以获得自我的成长和灵魂的升华。 以作者的一段文字作为结尾“我们的现代化史充满了悲喜剧。人当然不能等认识到位了才开始生活,否则一生都要准备着生活,这不是人类的经验现实;但人也不能永远在罪错里或在“历史的误会”里过活,否则人生失去意义,他永远长不大,永远无知于“人生的灿烂”,他和他组成的社会就只能在文明的边缘徘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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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8-07-18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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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8-07-18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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